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侯宝林用相声逗得毛主席哈哈大笑,主席大赞:侯先生,再来一个

更新时间:2025-07-16 17:44  浏览量:1

[1949年4月的后台帘子口]“侯先生,台下坐着的可是毛主席,您上场可得稳住。”小乐师压低嗓子提醒。侯宝林只是摆摆手:“放心,观众是谁不重要,得让他们高兴。”一句轻描淡写,却透出老艺人的底气。

帘子拉开,灯一亮,他和郭启儒说起《婚姻与迷信》。段子里男女称谓的落差、旧礼俗的荒唐,被两人拆解得七零八落。第三排的藤椅上,毛泽东听得入神,嘴角先抽动,紧接着肩膀抖了两下,终于破功笑出声。随即掌声如潮,“侯先生,再来一个!”领头鼓掌的正是那位平日极少放声的主席。

鲜有人知道,在此之前毛泽东看戏从不大笑。他担心自己的情绪干扰别人,也怕错过句眼。但侯宝林找准节奏,一口老北京腔里掺着机杼般的包袱,让主席没时间自我控制。周围工作人员后来回忆,那一晚,毛泽东的笑持续了整整半分钟。

这笑声背后,是侯宝林二十年磨一剑的道行。十二岁进“打戏”班子,他认命也较真。师傅棍子落下,他咬牙顶住,心里默念两句:“挨揍不丢人,混口饭吃。”挨到十五岁,师傅南下,他被遣回家,口袋里只有一身褂子。可脑子里,已经塞满青衣、老生的唱腔和街头卖艺的活路。

离开戏班后,他天天往钟鼓楼市场钻。那儿什么都有:耍猴的、变戏法的、唱莲花落的。最抓他耳朵的,是说书口里那几声“您呐”。于是他改行学相声,却没师傅,只能“偷师”——蹲在摊边背台词,回家对着墙练包袱。饿得狠了,就把台词写在破纸上拆着吃,“填肚子也填脑子”。

抗战胜利,北平解放,民心思变,新鲜段子要批旧俗,也要懂时事。侯宝林抓着街头新闻改词:粮布票、火柴票、婚姻法,通通塞进逗哏里。市井俚语配进步口号,听众爱听,官方也点头。于是他被文化部门相中,成了“专供首长娱乐”的常客。

毛泽东第一次听完《婚姻与迷信》就说:“语言家。”此后中南海若有戏曲晚会,总会夹一段侯宝林的相声。主席常忙到深夜,秘书劝他休息,他摆手:“叫侯宝林进来,十分钟,我的脑子就松快。”这种信任,让侯宝林压力倍增——老段子有限,怎么办?他自创。

夜里,他拉着郭启儒在东四胡同的小屋里写稿。油灯跳个不停,草稿纸满地都是。碰上不顺,他就把稿纸揉成团,扔进火炉:“不笑?就烧掉!”短短两年,又冒出《关公战秦琼》《字象》《买猴》等新作。每逢返场,他心里却暗暗记数,担心库存告急。

有意思的是,毛泽东爱听的不仅是笑点,更看重知识含量。《字象》原本要在地上撒白沙演,舞台上行不通。侯宝林干脆找工匠磨汉白玉成粉,装小布袋现场撒字。一番折腾,效果惊艳。毛泽东拍掌:“妙,别让老玩意丢了。”

1956年,侯宝林在《北京文艺》连发三篇技术文章,探讨相声结构、语言、行当。政协会议接见时,毛泽东笑问:“你想当相声博士?”一句玩笑,却也是鼓励:曲艺也得理论与实践并进。

时间推到1975年。主席病重,忽然说想听侯宝林。可当时的政治空气,让相声大师连中南海大门都摸不到。有人灵机一动,请中央电视台录像。录制那天,侯宝林怕忘词,把台本写成大字报贴机旁。观众是临时找来的解放军战士,听不懂包袱,导演想出“举旗示笑”的土办法:红旗一晃,全场哈哈。画面多少尴尬,却保住了宝贵影像。

毛泽东是否真的看到这盘录像,史料里没有答案。不过,他在第四届人大前夕亲自提名侯宝林为代表,倒是铁证。侯宝林后来感慨:“主席听我说相声,是为了让自己轻松,也是为了让我们改进这门艺术。”

若问谁把相声送进新中国的殿堂,多数行内人会说:毛主席那阵轰轰烈烈的笑,保住了一门行当。没有一位强力观众撑腰,曲种也许早被歌舞剧挤得几乎没了位置。

当然,除了主席,周恩来也是资深票友。一次怀仁堂听《阴阳五行》,侯宝林抖出“锅字怎么写”时,周总理不自觉地来了个捧哏式“嗐”字并甩手。台上台下心有灵犀,侯宝林演得更疯,周总理笑得前仰后合。艺人私下里说,总理是“懂门道”的活捧场。

几十年过去,相声的舞台换了灯光,包袱也在更新。可那个压藤椅笑到眯眼的身影,和那个把台词写在大字报上拼命抖包袱的老先生,仍在许多中老年观众的记忆里闪着光。有人问相声未来该往哪儿走?我常回答:守住“语言家”的功夫,再拾回“再来一个”的勇气。

这份勇气,从鼓楼市场的灰尘里来,也从那晚中南海的大笑声里来。它提醒后来者:把人逗乐不难,把人逗乐后还让他回味——难。侯宝林做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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