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声界70年定论被推翻,高峰揭秘:“文”字辈大师兄另有其人
更新时间:2025-10-12 22:06 浏览量:2
俗话说,没有规矩,不成方圆。这话搁在哪个行当都好使,尤其是在那些靠手艺、靠师徒传承吃饭的老行当里,规矩二字,有时候比天还大。相声界就是这么个地方,辈分、师承,那都是刻在骨子里的烙印,谁大谁小,谁先谁后,台上台下都得拎得清。这不光是为了面子,更是为了里子,为了这门艺术能一代代传下去的那个“根”。可有时候,你以为铁板钉钉的老理儿,传了几十年的定论,冷不丁地就能被人从犄角旮旯里翻出点新花样来,让你琢磨半天,嘿,原来这事儿还有另一说。
最近网上就出了这么一码事。说起相声的辈分,大伙儿都知道“德寿宝文明”这么个排序。前面几辈的大师兄,那都是响当当的人物,圈里人提起来都得竖大拇指,没争议。“宝”字辈的赵佩茹先生,“明”字辈的赵伟洲先生,这都是公认的。可偏偏到了“文”字辈这儿,出了点小小的波澜。一直以来,大伙儿都默认“文”字辈的头把交椅是赵心敏先生坐的,这事儿好像就跟太阳从东边出来一样,是个常识。
结果呢,德云社的高峰,那位被称为“总教习”的先生,在直播里跟观众聊天,轻描淡写地就把这个“常识”给颠覆了。他说,“文”字辈里头,论拜师先后,赵心敏先生还不是最早的,最早的是一位叫董长禄的老先生。
董长禄,艺名“小地莉儿”,这名字一听,就透着一股子老北京的味儿。可大多数人,包括我这种听了半辈子相声的,都觉得陌生。也难怪,这位董先生早在四十年代就去了云南,在那边扎下根,成了云南方言相声的开路人。你想想,那个年代,别说网络了,连个长途电话都费劲。一个人离了相声的大本营京津地区,跑到千里之外的西南边陲,时间一长,主流圈子里自然就没了他的声音。历史,有时候就是这么被动静大的给盖过去了。
我觉得这事儿有意思的地方,不在于非要争个谁是第一。两位老先生都早已作古,争这个虚名确实没啥实际意义。有意思的是这背后透出来的东西。这就像武侠小说里写的,一个门派,有留在山门总舵、执掌大权的,也有早年间就云游四方、另开一片天地的。留在总舵的,名声在外,一举一动都是江湖焦点,他自然就成了门派的代表。可那位远走他乡的,或许功夫半点不差,甚至入门更早,只是因为不在“中心”,慢慢地就被江湖遗忘了。这所谓的“大师兄”之争,争的其实是一个“正统”的身份,一个在历史叙述里的位置。
高峰为什么会提这事儿?我觉得这也不是闲着没事干,纯粹为了科普。德云社现在是什么地位?相声界的半壁江山。可这么多年,他们跟所谓的“主流”相声界,关系一直挺微妙。郭德纲总说要“清门”,要整理旧的师承关系,这其实就是在重塑话语权。现在,由他最看重的总教习,来“勘误”一段相声史上的公案,这本身就是一种姿态。它像是在说:你们看,我们不光会卖票挣钱,我们对这门艺术的根儿,比谁都挖得深,比谁都较真。你们以前没弄明白的事儿,我们给你们掰扯明白了。这一下子,就在文化传承的制高点上站住了脚。
说到底,历史是由人来书写的,尤其是在这种口传心授、谱系复杂的行当里,谁掌握了资料,谁掌握了发声的平台,谁就能定义历史。过去,是京津地区的老先生们说了算,他们的记忆和讲述,就是相声的“正史”。董长禄先生远在云南,他的故事自然就成了“野闻”。现在时代变了,德云社成了最大的平台,高峰拿出了他的考证,那这段“野闻”就有机会被扶正,写进新的“正史”里去。
这事儿也让我琢磨,咱们生活中,是不是也有很多这样被遗忘的“董长禄”?在各个行业,各个地方,总有一些默默无闻的开拓者,他们因为不在聚光灯下,他们的功绩和名字就湮没在了时间里。我们总是习惯于记住那些站在塔尖上的人,却忽略了那些为塔基添砖加瓦的无名之辈。能把这些被遗忘的人和事重新打捞出来,不管出于什么目的,本身就是一件有价值的事。
这不仅是对前辈的尊重,也是对历史的负责。毕竟,一个行当的厚重,不只在于出了多少名角儿,也在于它能记住多少为之付出一生的普通艺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