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0 年代,侯宝林、钱学森参会珍贵合影,侯讲相声逗钱学森开怀大笑
更新时间:2025-09-23 15:53 浏览量:1
本文陈述所有内容皆有可靠信息来源,赘述在文章结尾
70年代,一张合影成了日后曲艺界与科技界津津乐道的“跨界名场面”,左边是相声大师侯宝林,右边是“两弹一星”元勋钱学森,两人身后是会议室的木质长椅。
钱学森平日里因科研工作繁忙,总是不苟言笑,可那天侯宝林一张嘴,从“科学家搞研究”的日常趣事编起,语言接地气又带着巧劲儿。
愣是让这位严肃的科学家笑得眼角皱起,连手里的文件都暂时放在了一边,这段没被录音、没被录像的“即兴演出”,连同那张合影,成了两个不同领域大师跨界交流的珍贵见证。
可谁能想到,能在钱学森面前用相声打破拘谨的侯宝林,早年竟是个连亲生父母是谁都没搞清楚的苦孩子?
侯宝林总说自己“来路不明”,不是谦虚,是真的不清楚,四岁那年,舅舅把他从老家抱上火车,一路送到北京地安门外的侯家。
从此,他没了原来的姓,成了侯家的孩子,至于亲生父母的模样、老家在哪,全成了日后想起来就模糊的影子。
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,侯家不富裕,他勉强进了二十七小学读书,可只念了三个月就辍学了,不是不爱学,是家里连给学校交的“菜金”都凑不出来。
那时候的北京街头,粥棚是穷人家的“救命站”,侯宝林每天跟着一群半大孩子挤在粥棚里,等着一勺稀薄的粥填肚子,
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,可侯宝林偏偏长了张“能逗乐”的嘴,养父母看他嘴皮子这么灵,心里琢磨“这孩子或许能靠‘说’混口饭”。
经人介绍,他拜了相声名家朱阔泉为师,才算正式入了行,那时候的相声艺人,在天桥、前门这些地方“跑场子”,风吹日晒是常事,赚的钱也不稳定。
侯宝林刚入行没几年,抗日战争就爆发了,那时候的相声,大多是些“荤段子”“俗包袱”,内容没什么营养,加上艺人社会地位低,被人瞧不起,连“下九流”都排不上号。
于是侯宝林开始试着编“爱国段子”,把日军的暴行、百姓的苦难编进相声里,比如《卢沟桥事变》《骂汉奸》,虽然用词直白,却能戳中观众的心思。
每次演完,台下都有掌声,可光有爱国情怀还不够,侯宝林知道,相声要想“登台面”,必须彻底革新,得去掉庸俗的内容,加进“民生”“健康幽默”的东西,让相声既好笑,又有分量。
真正让他看到希望的,是毛主席《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》,1942年,《讲话》发表后,“文艺为人民服务”的理念逐渐传开,侯宝林读完后激动得睡不着觉。
从那以后,他更坚定了“革新相声”的想法,开始琢磨怎么把老百姓的日常小事、社会上的不良现象,用幽默的方式表现出来。
比如他编的《婚姻与迷信》,就是讽刺封建包办婚姻、宣扬男女平等的段子,里面有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坑了多少好青年”这样的台词,既贴近当时的社会现实,又能让观众在笑完之后琢磨琢磨道理。
那时候没人敢这么编相声,同行劝他“别瞎折腾,小心没人听”,可侯宝林说“老百姓需要这样的相声,我就得说”。
战火纷飞的岁月里,侯宝林一边跑场子谋生,一边打磨段子,他的技巧越来越成熟,名声也慢慢传开了。
可即便如此,相声的“下九流”标签还是没摘掉,直到新中国成立,他的人生才迎来真正的“高光时刻”。
1949年夏天,北京曲艺突然接到通知,要选派艺人参加一场“宴请”,侯宝林和搭档郭启儒跟着队伍去了,到了地方才知道,这场宴请的主人,是毛主席。
据北京曲艺团后来的内部档案记载,当时侯宝林在后台见到了彭真同志,才明白台下的观众全是国家级别的领导人。
他心里顿时紧张起来,手都有点抖,原定的节目是一段传统相声,可侯宝林临上场前改了主意,跟郭启儒说“咱们说《婚姻与迷信》吧,这段老百姓爱听,领导人或许也想听”。
上台后,侯宝林越说越放松,说到“封建迷信害死人”那段时,他还即兴加了几句,把当时社会上“包办婚姻”的荒唐事编了进去。
比如“有个老太太给闺女找婆家,不问人品问属相,说‘龙配虎,必受苦’,结果把闺女嫁给了一个瘸子,这不是坑人吗?”
没想到,这话刚说完,台下就传来一阵大笑,毛主席笑得合不拢嘴,还跟身边的人说“这个侯宝林,说得好!他是个‘语言学家’啊”。
“语言学家”这三个字,从毛主席嘴里说出来,分量可不一般,对侯宝林来说,这不仅是对他的认可,更是对相声的“正名”。
以前没人觉得相声艺人“有文化”,可毛主席说他“有文化”,等于给相声贴上了“有内涵”的标签,从那天起,侯宝林和他的相声,正式告别了“下九流”的过去,朝着“大雅之堂”走去。
1949年的那场宴请,成了侯宝林与毛主席缘分的开始,据北京曲艺团档案记载,此后近二十年里,侯宝林成了中南海的“常客”,毛主席经常邀请他去表演,有时候是单独演,有时候是在会议间隙演,目的就是“让大家放松放松”。
侯耀文后来在访谈里回忆过一件事:有一次,侯宝林从中南海回来,门还没关紧,就拿着半瓶茅台跟他说“儿子,你知道吗?今天毛主席给我倒酒了,整整十七杯,一斤七两,我全喝了!”
后来被侯家当作“传家宝”一样存着,侯宝林没事就拿出来摇摇,跟孩子们讲那天的细节,语气里有得意,也有感慨。
除了喝酒,侯宝林更在意的是给毛主席表演的相声,他知道毛主席爱听“有内容”的段子,所以每次演出前,都会花大量时间准备,提前查时事资料,把最近的政策、百姓的新鲜事编进段子里,确保即兴表演时能“接地气”,
1975年,毛主席病重,身体越来越差,有工作人员提议,让侯宝林录几段相声,给毛主席听听,“助助兴,长点精神”,侯宝林接到消息后,立刻开始准备。
他选了十个大段、两个小段,全是毛主席以前爱听的,有《婚姻与迷信》《关公战秦琼》,也有新创的《讲卫生》。
那时候侯宝林已经快六十岁了,精力不如年轻时,可录音频的时候,他一遍又一遍地来,稍微有点不满意就重录。
工作人员劝他“侯先生,差不多就行了”,他却说“这是给毛主席录的,不能有一点马虎”,录完音后,他还特意听了一遍,皱着眉头说“还是有遗憾,有些包袱抖得不够自然”。
这段录音,成了侯宝林晚年唯一完整的声音资料,后来被收藏在中央档案馆,可侯宝林很少跟人提这件事。
私下里跟朋友说“其实那些理论也未必有用,能真让毛主席笑一笑,还是得靠老路子的包袱”,他一辈子都在革新相声,可到了最后,还是觉得“让别人笑”才是最根本的。
而这份“让别人笑”的初心,也让他在1970年代的那场会议上,主动给钱学森讲相声,当时钱学森因为科研工作压力大,开会时也总是眉头紧锁。
侯宝林看在眼里,就主动凑过去,说“钱先生,我给您说段小段吧,解解闷”,他编的段子,是关于“科学家搞研究”的。
比如“您搞导弹,我搞相声,咱们都是‘搞创作’,只不过您的创作能保家卫国,我的创作能让人开心”,一句话就把钱学森逗笑了。
从粥棚到中南海,从普通百姓到科学家、领导人,侯宝林的相声,从来都是“连接人心的桥梁”。
那张70年代的合影,后来被收录进《侯宝林艺术年谱》,照片里的侯宝林笑容温和,钱学森神情轻松,两人的互动透着“跨界的和谐”。
有人说“如果没有毛主席的认可,侯宝林未必能成‘相声之父’”,可换个角度想,如果侯宝林没有过硬的本事,没有革新相声的勇气,没有“让别人笑”的初心,就算有机会见到毛主席,也未必能抓住。
“被看见”很重要,但“能被用”才是关键,支撑他走到那一步的,是他的相声功底,是他的文化素养,是他对艺术的较真。
侯宝林晚年的时候,侯耀文问他“爸,您这辈子最骄傲的是什么?”他说“不是喝了毛主席倒的茅台,也不是进了中南海,是我把相声从街头带到了殿堂,让更多人喜欢上了相声”。
1993年,侯宝林去世,临终前他还说“相声要创新,要为人民服务”,他的一辈子,都没离开“相声”这两个字。
侯宝林留给相声的,是从“下九流”到“艺术”的蜕变,是让幽默跨越身份、跨越领域的力量,真正能让人记住的,从来不是那些“传奇故事”,而是藏在故事背后的,对艺术的坚守与热爱。